美国纽约本周达成了一个悲剧性的里程碑:除美国以外,它现在发现的Covid-19患者比世界上任何国家都多。截至4月11日,该州的患者总数为例,高于西班牙(例)和意大利(例),这些国家的人口比纽约大许多倍。
大批纽约人正因受新冠折磨死亡。在美国,有人死亡,其中人(占42%)发生在纽约。根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系统科学与工程中心的数据,纽约的死亡率为4.7%,而全国其他地区仅为3.4%。
纽约市及其郊区县(拿骚、萨福克、韦斯特切斯特和罗克兰)的病例数占全州总数的93%。此外,在纽约市,Covid-19的死亡率比大多数国家高约6%。
为什么纽约的流行病似乎与该国其他地区不同?
原因仅仅是人口规模和密度吗?的确,纽约是迄今为止美国人口最多的城市,人口超过万人,是洛杉矶的两倍。较大的人口规模,使该市的确诊病例约为其他任何城市的八到九倍,没有其他城市或县出现纽约市这样的状况。
人们也需注意,对确诊病例的计数和死亡率的计算非常困难,因为计数大多是由县、自治市或教区进行的,而不是城市。并且,患者居住的城市,可能并不是他最初诊断和最终死亡的城市,因为人口一直在流动中。所以由此看来,纽约距病例数到达峰值的那天,还遥遥无期。
另一方面,纽约的人口密度也和其他地区不同。我们都知道,当人们聚集在一起时,在教堂或游轮上,在音乐会或狂欢节之类的户外活动中,或者在有多个室友或大家庭的小公寓中,Covid-19传播最容易。纽约的人口密度约为每平方英里人,这一数字远不及全球城市之首,在亚洲的许多城市,每平方英里的人口密度接近,但在美国,纽约的人口密度无疑是最高的。
人口密度可以解释某些地区上的差异,但还不够全面。单就纽约来看,人口最密集的行政区是曼哈顿,而相对庞大的皇后区则占五分之四,皇后区的确诊数是曼哈顿的两倍以上,确诊率也是曼哈顿的两倍。也许是因为在纽约进行了大量测试。如果测试更多,就会发现更多,如果找到更多,那么将会测试更多。
与可能由于Covid-19未确诊而在家中死亡的明显证据相比,这相形见绌。因此,纽约市的测试速度可能比其他任何地方都快,这可能会导致大量确诊病例的发现,但是数字永远不可能准确。
上面的每种解释都可能导致大量的病例和高发病率,但是在某种程度上,这种流行病在纽约市的流行时间比其他许多地方要长一到两个星期。更令人担忧的是,纽约市的死亡率在上升。据报道,医院在应对疫情时全面惨败。我们永远不会知道有多少人因美国无能应对病毒大流行而丧生,但这种影响肯定是而且仍然是巨大的。
虽然大多数国家(尤其是在西欧)的病死率随着大流行病的蔓延而上升,但纽约的死亡率仍高达6%。由于坚持了数周的患者已经开始死亡,并且新病例的发病率减慢,这使致命病例的比例增加。纽约市的男性病例也开始大暴发,已经有更多的男性被诊断、住院,然后死亡。
可悲的是,死亡率高的最可能解释是,与全美其他地区一样,整个纽约市的少数民族和穷人长期缺乏医疗保健。纽约最近发布了确诊病例和死亡患者的种族分布,以及邮政编码,从这些数据看来,病死的人群有一个共同点:贫穷。显然,这种严重的疾病并未按每个人的种族平均分配。
数据显示,非洲人士和西班牙裔的纽约人占该市人口的51%,但占Covid-19死亡人数的62%。从年龄来看,他们的死亡率是白人的两倍。这可能是由于被诊断出患有严重疾病的非洲人和西班牙裔纽约人比例较高,并且已知的感染者中死亡率都较高。
这种差异可能是多种因素导致的。例如高血压和糖尿病的合并症,就与Covid-19的死亡密切相关,在非洲人和西班牙裔社区中更为常见。但是,这些人群之所以高血压和糖尿病发病率高,正是因为缺乏适当的保健。由于金钱、时间、地点等原因,他们无法轻易得到良好的医疗保健,更有可能在未被诊断的情况下留在家中传播病毒,并且可能因为诊断和治疗的延误导致致命的后果。
对纽约市病例多的解释,与意大利、新奥尔良甚至伊朗大致相同:该病毒利用了健康和保健方面的弱点,无论是高龄、合并症还是获得医疗的机会。希望Covid-19大流行会迫使我们诚实地考虑已暴露的许多不足之处,并建立一种公正、具有前瞻性的方法,使医生和护士能够照顾有需要的人。否则,只会使死者的记忆和留下者的心更加暗淡。